大多數人主要知道一個文化、一個環境、一個家,
流亡者至少知道兩個;
這個多重視野產生一種覺知:
覺知同時並存的面向,
而這種覺知
——借用音樂的術語來說
——是對位的(contrapuntal)……
流亡是過著習以為常的秩序之外的生活。
它是遊牧的、去中心的(decen—tered)、對位的;
但每當一習慣了這種生活,它撼動的力量就再度爆發出來。
──Edward Said,《寒冬心靈》(The Mind of Winter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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儘管在預備與Edward Said有關的講座時
覺得壓力很大,
但能把自己深深敬重的Said
介紹給更多人認識,
實在是快樂無比。
在預備講座過程中,
發現自己尤其受到他的
「業餘」和「流亡」
的思想影響。
「業餘」和「流亡」
正是催生dirty press的兩個重要理念。
在不知不覺間,
原來
Said已透過文字,
進入了我的生命,
形塑著我介入公民社會的姿態和進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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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細讀Said的《知識分子論》,
越發覺香港充斥著不少所謂知識分子。
不少學者和才子,
只是知識分子A貨而已。
Said說:
知識分子代表著
解放和啟蒙,
但從不要去服侍
抽象的理念和冷酷而遙遠的神衹……
他們本身所代表的,
以及那些理念如何向觀眾表達……
總是關係著社會中正在進行中的有機部分︰
窮人、
下層社會、
沒有聲音的人、
沒有代表的人、
無權無勢的人。
Said強調的是,
知識分子矢志追求自由公平正義,
為弱勢群體發言,
且要警惕陳腐語言所造成的心靈麻木和被動,
捍衛獨立思考,勿讓集體性思考宰制。
Said斷定,
知識分子的天職便是批評
本質上應反對一切形式的暴政、宰製、虐待,
並對抗正統與教條。
為了維護自身的獨立精神,
知識分子不要懼怕流亡與邊緣身分,
不能被政府和集團所收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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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id,
你是個exilic intellectual,
你在2003年9月
心甘情願地完成了
自絕於建制的邊緣流亡之旅。
我相信,
你那流亡的精神仍在感召
一代又一代的知識分子。
但願其中有我的分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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